我想会不会有这样一封信,信封上写:张士豪收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投递地点台湾X高中回复:查无此人
那时放课回家,桂美伦骑着单车和陈柏霖经过同一条小道无数次。谁骑得更快。谁在青春的道路上走地更远。
他还会记得吗。记得那个夏天发生过好多有趣的故事。
记得张士豪曾在孟克柔的青春中“到此一游”。记得他们在海边的嬉耍,在篮球室的秘密。
耶。
“我是女生,我喜欢男生。”
“我叫张士豪。天蝎座O型。吉他社游泳队。我还不错哦...”
还会有人在重复吗。
会不会多年前以为是挚爱。回头时发现也不过是细沙,那些感情早已从指间溜走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投递地点四川X县回复:查无此人
03年以前我叫张士豪。之后发生了好多事情,我改名叫丁波。
我身边的朋友一个是肥皂,有家缺爱。另一个是南风,桀骜犯傻。
前不久看见了这么一段话。我想你们可以看看。
“我得了抑郁症。就像不太能够想象厌食症怎么能饿死人,以前我觉得抑郁症这东西是小说里生的,像直子可以那么死去,我们生则是无病呻吟。我开始也以为就是情绪不好,不好了很长一段时间,哭个没完。我看新闻会哭,看人聊天会哭,想什么都会哭,什么都不想也会哭,想玩游戏分散注意,一阵开枪打死一只恐龙哭得我一塌糊涂。我以为只是情绪太坏了,后来才知道是有病。这和多愁善感不一样,那个是自发的,这是没办法。但我不去看医生,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,前者我根本不相信,后者我不愿意,药物可能会有效用,但那掐掉我用来感觉痛苦和无聊的神经,我不干,说得简单一点,你看到什么东西不好,别人就把你的眼睛药瞎了,换谁都不乐意。一个医生对你所看到的东西毫无办法,一百万个医生也于事无补。”
我没有抑郁症。但是这几年来境况和这些也相差无几。我想说每个人都有着这倾向。你觉得呢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《观音山》里,曾经的张士豪褪去了青涩。像每一个在社会中混迹的青年,不说纵情声色,也是在一片浑水中生存。
不知道前方是什么,身后又是什么。也少了年少的勇气。追求爱情,质问爱情的坦然。
我记得《蓝色大门》中孟克柔好像在片尾说过,小士,我闭上眼睛看不见自己,但我可以看见你。我总觉得你站在一扇蓝色的大门前。
多年以后我们会长成什么样子的大人呢。
现在好像可以回答了。
多年以后,少年的清澈已经消失了。更多的是灰色。但是依然有善良有热情。
就像一大块画布上泼满了灰色的颜料,中间一片蓝色静静躺在那里。
信仰的崩塌似乎是扣了一柄大帽子。然而这个社会确实如此,没有什么信仰。有人在死去,而活着的人在垂死挣扎。
冷漠,谁都感觉得到。但是谁多往前走一步,都能看见对方面具底下的友善。只是越来越多的人不擅长表达。丁波也是如此。
他曾经不敢和南风一起。但是在观音山的一段时光,是寂静的,是有意义的沉淀。他在迷失与寻找中再次理解了生活。再次看到了生活的希望。
迈克杰克逊都死了,对啊,多么失望。可是观音山在重建。什么都会失去,什么也都可以再次觅得。另一种方式的获得,得失你来平衡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一颗黑杨树,窗内是灯火。
钟楼上钟声,手里小花朵。
大都市里,总会有人正好看见黎明。
《蓝色大门》
[ 此帖被吴娃与越艳在2011-03-13 10:34重新编辑 ]